【博君一肖】风花雪月（11）
*小倌文，古风架空
*满脑子只想搞钱赞vs满脑子只想搞赞博
*年龄差私设，大一岁，年下
11
王一博不再与瞿至味纠缠霄凡之事，他将太子的指令转达给瞿至味，还是一同和瞿至味一起去风月楼，每夜给双份的赏银，肖战一份，霄凡也有一份。如此一来开销就大了，王一博不能再做游手好闲的皇子，等着例银和零花，他又去找太子，破天荒说自己要帮着皇兄做些事情。
太子一直以来都需要帮手，但王一博不爱朝堂纷争，他也就从未要这个弟弟为他做事，顶多就是让王一博和瞿至味来往，做个传话的中间人。如今王一博主动找上门来，太子自然十分讶异，他要王一博帮他稳好与瞿至味的关系便可，扭头就叫人去查探八皇子最近到底为何反常。
这一查必定是要查到风月楼去的。
风月楼是寻欢街头最大的小倌馆，八皇子夜夜都要去哪里，虽从未过夜，却总流连至深夜，已持续近三个月了，从未间断，且每夜都只点那一个小倌。
太子显然没想到自家不开窍的弟弟还能喝花酒，他不觉得有何不妥，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勾了王一博的魂去，便乔装一番也去了风月楼。
风月楼今夜比往常更热闹，因为先头几天就放出了消息，说淸倌儿头牌霄墨今夜要出堂做相公了！霄墨气质纯洁，相貌可爱，做淸倌儿这些年有许多老主顾，这些主顾里头等着这一夜的自然也不少，他们听着霄墨今日出堂，便一个个都赶了过来，想要标下新牌相公的初夜。
肖战跳过开场便去了二楼雅间，今日霄墨出堂，肖战心里头憋得慌，便要王公子叫了瞿爷过来，他还是需要霄凡在旁边陪陪的。
王一博不知其中缘由，只晓得赞哥儿看起来不高兴，他自然就要找法子哄赞哥儿开心。他叫瞿至味带霄凡过来，趁着肖战倚在栏上看下头喊价，便去拍开瞿至味搂着霄凡的手，对霄凡道：“他好像不开心，你去哄哄他。”
霄凡自然是知道肖战为何不高兴的，他到肖战身侧去，轻轻揽了揽肖战的肩。肖战头也没回，颦着眉道：“他没笑呢。”
霄凡垂眼看了一圈儿，下头许许多多叫价的恩客，热闹得很。霄凡初夜的价已经从五十两标到了三百两，还隐隐有上涨的趋势，他有意要肖战轻松些，玩笑道：“比我那会儿价高多了呢，也算是个金贵身子了。”肖战并不应他，只瞧着在台上强颜欢笑的霄墨。霄凡无奈，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他没来。”
肖战听了这话果然来了气，他忿忿道：“我就知道，你们没一个不傻的！”
霄凡闻言赶紧扭头去看瞿至味，瞿至味正在和王一博说着话，见他看了过来，笑着问：“怎了？”霄凡摇摇头，道：“没事。”
肖战更觉得这两人傻了，一个为了薄情寡义的恩客出堂，那恩客甚至都不来标下他的初夜，一个白白给人睡了这么久，到头来还觉得这是自己的福气，不敢多言语一句，生怕给对方造成负担。
总说婊子无情，这两人简直给婊子丢了脸面！
王一博见霄凡看了过来，以为赞哥儿已经哄好了人，便凑过去，刚搂着人的肩想说句话，就被人冲着脸喊了一声：“干嘛！”
王一博：“……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瞿至味将霄凡搂入怀中，打趣道：“赞哥儿莫不是见人家出堂银子多，嫉妒了吧？”他哈哈笑着看往台上被标价之人，愣怔了片刻才道：“方才不是说是个挂牌许久的淸倌儿吗？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？”
肖战这会儿替霄凡怨着瞿至味呢，自然是理都不带搭理的，他扯了扯王一博的袖口，道：“公子，我饿了。”王一博便领着他回屋子里去，见饭菜凉了，还要他先等等，叫小童重新更换了新鲜的饭菜。
肖战端了碗筷，却不怎么有食欲。他不是真的饿，就是懒得亲眼瞧着霄凡和霄墨犯傻，找个借口躲起来罢了。
王一博给他夹菜，叫他吃饭，问他：“淸倌儿可以点了出楼伺候吗？”
肖战戳了戳碗里的菜，看了王一博一眼，问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“天凉爽了，想带你去城外透透气。”王一博道，“整日在楼里呆着，难免会心情不佳。”
楼里对倌人们的自由限制并不很严格，若是有事必须外出，请早的时候同楼主报备批准后，由护院和小童陪着可以出楼两个时辰。可肖战除了春笙忌日的时候，从未出去过。他不爱被人跟着，觉得不爽快，没意思，不如不出去。
肖战也从未出楼伺候过恩客，要点他出去的恩客不是没有，只是他有顾虑。他虽然有些功夫傍身，但到底是个伺候人的倌人，气力比不过寻常男人，在楼里还有人能护他，出了楼就难说了。可王公子这个愣子不像是那种人，肖战放了碗筷，双手搭在王一博臂膀上，总算是展了今夜第一个笑颜：“公子能带我骑马去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能哄赞哥儿高兴，王一博是什么都能答应的，“那我明日上午便来接你！”
肖战叫王一博不要来得太早，他说他夜里待客疲累，早上要多睡会儿才行呢。自打王一博日日点他以来，他除了跳个开场，什么都不用做，也不知道疲累到哪儿了。王一博倒也不拆穿他，只点头答应。
他们不过说话的功夫，霄墨便被人标下了。因着瞿至味和霄凡还在外头看，是以肖战他们雅室的门并未关起来，能清楚地听见下头客人们的起哄声，原来是霄墨被标出了高价。
肖战闻声站立起来，他跑出去探头往下看，霄墨已不在台上，方才兴致勃勃竞标的客人们都各自搂了其他相公亲热去了。
“是那人来了？”肖战握着霄凡的手问道，“是不是那人来了？”
“是瞿爷。”霄凡笑着，却笑得不甚自然，他道，“霄墨这遭是躲不过了，与其被其他人标去，还不如叫瞿爷去。瞿爷样貌非凡，又温柔体贴，是最好的人选了。初夜辛苦，我拜托了瞿爷，让霄墨少遭些罪。”
肖战这才发觉瞿至味不知何时走了，他也不管王一博在场，拉了霄凡进屋，点着霄凡额角道：“他就这么去了？他答应得这么干脆，你还看不出自己是瞎的吗！”
毕竟是在说自己的好友，虽然自己也觉得瞿至味对霄凡的所有施为都十分禽兽，却也不好在背后说瞿至味坏话。王一博摸了摸鼻头，去了屋外，替屋内二人关上了门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肖战大约十分激动，王一博站在外头隐隐还能听见屋内的声音。他倚着栏杆瞧着楼下的歌舞，忽地察觉到一股视线投向自己，转头看过去，竟然是兄长！
王一博瞬间站了个板正，眼瞧着太子从楼下上来了。
“不用管我，我找人。”太子打发了迎客先生，走上楼冲着被吓到的弟弟抬了抬下巴，“原来一博也在？”
一看就是故意来找他，皇兄向来洁身自好，从未来过这种地方。王一博纳闷道：“兄长，您这么知道我在这儿。”
“傻。”太子道，“你近日夜夜外出，怕是再过几天连爹娘都要知道了。”他说着推门打算跨入屋内，却瞧见屋内有两个小倌，一个正掩面落泪，一个殷切哄着，都被他突然的闯入惊着了，呆愣愣地瞧着他。太子收回脚去，退到弟弟身边，耳语道：“两个都是你叫的？你喜欢这样玩儿？”
“不是！”王一博红着耳朵，拉了兄长进屋，喊道，“赞哥儿，过来！”
肖战还迷茫着呢，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位爷，又被王公子这么大声喊着，更懵了，他茫茫然过去。
“他是赞哥儿，”王一博道：“这是我兄长。”
“嗯。”肖战刚才发过火，把霄凡说哭了又慌起来，手忙脚乱哄着，这会儿脑子里还乱七八糟反应不过来呢。
“叫人啊。”王一博道。
“啊？叫什么？”肖战问。
“兄长。”王一博趁人迷糊着占人口头便宜，偏肖战那么机灵一个人，这会儿还真让他套了进去。
肖战喊道：“兄长。”
太子挑着眉，打量着肖战，身条好，脸也不错，难怪让王一博这个小和尚开了窍。
霄凡却是被肖战难得的愣样儿逗乐了，他擦了擦泪，吸了鼻子，挂着笑迎上来，拽了拽肖战的衣角，带着肖战施礼：“见过爷。”
肖战这会儿才反应过来，扭脸儿就瞪了王一博一眼。王一博倒十分欢喜，脸上挂着爽朗的笑。
太子扶了霄凡起来，霄凡方才哭过，这会儿眼角鼻头都红彤彤的，看起来煞是怜人。太子温声问道：“怎地哭了？”
霄凡慌乱眨了眨眼，道：“奴家只是迷了眼，要赞哥儿给奴家吹吹罢了。爷可要点倌人伺候？我叫先生来给爷推荐一下？”
太子自个儿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，甩开袖袍对着王一博道：“怎地？还真是两个都是伺候你的？”
“我就赞哥儿一个。”王一博道，“但霄凡……您真要人伺候就另点一个吧。”
“我就想要他伺候，不可以？”太子歪着头道，“我没逛过妓院，不知道规矩，这是要怎么才能点着这位小相公？”
霄凡刚刚才伤心落泪过，此时怎么接客？肖战上前一步想要替霄凡挡了这一遭伺候，却被霄凡拦住。
霄凡到太子身边坐下，给太子斟酒，道：“爷点了奴家伺候，是奴家的福气，哪儿还有什么劳什子规矩啊。”
太子盯着霄凡，喝了这杯酒。
王一博拧着眉头，他原先还以为兄长是来逮他回宫的，现在倒是不知道兄长要做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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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事多，大家都照顾好自己，安安生生在家过年，少去人多的地方，出门记得做好防护，都要健健康康呀~
感谢三连，感谢投喂，么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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